>思来想去,鹿陶摘下了全身最值钱的东西,18岁那天她送自己的成年礼——手工捶打的银戒一枚。
放下东西后,鹿陶溜之大吉。
一个小时后,床上的男人被手机铃声吵醒。
“霍总,您还没到公司吗?”
霍晏唰的一下睁开双眼,身侧的被子冰冷,周遭也空无一人。
看来喜欢都是假的。
昨晚酒吧里,她一进门就引起他注意,白净的小脸,墨黑的长发,漂亮的像个小手办。
但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,毕竟美丽的皮囊他见过不计其数。
首到她一首死死的盯着他,也没有过来说什么仰慕霍总许久这种屁话。
后来,她借机经过他身旁,把酒水泼在他大腿上,仓皇的道歉,像一只误入原始丛林的小白兔。
再后来,她终于忍无可忍扑到他怀里,一通胡乱的表白。
他身居高位,这样的把戏见过无数,可昨晚她那一双蒙着雾气的大眼睛,却毫无预兆的闯进他心里。
他本就多喝了几杯,一时间被乱了心神,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。
但现在,人不见了。
他淡然坐起身,刚要回答助理的话,余光却瞥见了用光的避孕套盒子旁边的那一枚银戒。
眼神一震,眼底的浪潮开始翻涌。
他拿起戒指观摩一眼,眼底的浪潮越来越大,搅动出一片海啸。
这戒指虽然廉价,手工捶打的痕迹却很明显,而且内圈还悄悄的雕刻了一个爱心图案。
引起注意!
表白!
过夜!
爱心戒指!
一连串的事情加起来,让霍晏心头的浓雾散开。
她分明是在向他求婚!
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!
他眯了眯眼睛,告诉电话那头的江则。
“去查查昨晚跟我一起进京州酒店的那个女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