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请问3号考场在哪里?”陆家浜一脸没醒,迷迷糊糊地问路旁一位考生。“上一层楼最左边吧。”那考生一副“都毕业考试了咋还找不到考场进厂吧”的惊奇。“谢了啊。”陆家浜迷迷糊糊,路都有点看不清,所以更没看见那位考生对他的“同情”。上楼梯的时候陆家浜还是迷迷糊糊的。因为他昨晚十一点睡,早上六点就被老妈喊起来。问题是他九点开始考试。迷迷糊糊的人在迷迷糊糊的考场写迷迷糊糊的卷子。这个试不用考了。陆家浜感慨地想。陆家浜父母对他们的宝贝儿子抱有种,“建大功于天下者”的期望。但可惜陆家浜的智力和脾气都有股孙笑川的美,所以自然从期望变为了奢望。令人感慨的是即使这样他父母依然让陆家浜努力上学,昨天报名补习班今天再来一个补习班的趋势让陆家浜以为自己是17世纪的黑奴。“我他妈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被学习追杀一般。”陆家浜这样评价他的学业生活。这种微妙的学习生活终于要迎来终结。本来陆家浜心情是十分轻松,摇号的关系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活的更加自在,越发妖娆。反正自己成绩就那样,唯一区别是努力数学能及格,不努力数学不及格罢了。但在考试前一晚陆家浜父亲突然在餐桌前问他这次考试能考多少分。陆家浜边估算边说“额,数学运气好40分吧,语文应该60分,英语差不多50分,科学可能50分。大概这么多吧。”“看来和之前考试成绩完全没两样嘛”陆家浜父亲冷冷地说。陆家浜不想说话想装高冷点,但他拿筷子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。“你小子啊,以后能干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