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才这样紧张,我的担心就无所谓了?”见他一改先前威棱的口吻,夏侯粼也转了态度:“你对疏姐姐好,我自然也担心你。”“扶疏今日好多了。未来只要我得空,便会早些回来陪伴她的。”见这次惹得夏侯粼负气离家,他最终做了让步。安抚过妹妹,夏侯翮便赶去官廨了。夏侯粼则想起陈泰说要带她同去雍州之事,不免忧心忡忡地趴在窗边发愣。轻叶随风转,飞鸟何翻翻。外面鸟儿的叫声以往听着清灵悦耳,现下却扰得人心烦意乱,想着父亲这关应该极难过!几日后,朝廷下了宣敕,调陈泰为雍州刺史,加奋威将军。得知此消息后,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荀杳。“你是不是早知有此安排,此前为何不告之?”她质问。“告知夫人又如何?我见你平日辛劳,不愿朝堂之事再使你添烦恼。”陈泰言下之意是这些事她本不该频繁过问插手。“这次助司马氏的有功之人各个加官晋爵,只有你外调边地!若早知有此安排,可以提前托人从中调协。边地毕竟不如京中舒适繁华,况且那边时有战事,我也担心你安危!”见妻子担心自己,陈泰将她揽进怀中安慰:“征西将军郭淮久在关陇,熟悉蜀军作战风格,朝廷又任邓艾为征西参军辅佐,这系列人事调动可谓万无一失,夫人不必担心。”出洛阳,也就出了权力核心,让她怎能不担心?!可宣敕己下,万难更改,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这两日,夏侯粼琢磨了许久与父亲交涉的措辞。这真是比读书那一套难上百倍,完全无迹可寻!可陈泰出任雍州在即,没有更多时间留给自己了。这天,她揣着满心的忐忑,敲开了夏侯俨的